乎紫色,而抱着胳膊的双手更是抖成了筛子。
和过去的那些年一样。
不管他在清醒后如何想从那个男人身边逃离,等到千石散的瘾上来后他便什么都想不到了,能想到的便只有那个男人抱他时的温度和千石散带给他的舒畅。
“靳郎……我儿靳郎……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母亲过个几日便会背着父亲来看他,而他会在经历过一段很长时间把瘾忍过去后清醒过来,每每清醒时看到的便是母亲那红肿的眼睛。
“母妃……母妃!”隔着灵罩,身形颀长的男人惨白着那张消瘦而好看的脸望着外面的人,眼泪如那断了线的珠子不断从他的眼眶流出。
雀珂扑过去,隔着灵罩与儿子哭作一团。
“靳郎,你……你让母妃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啊……你父亲与祖父是铁了心要将你放置在此处,我儿……你的命为何这般的苦……”
偌大的极寒地牢,女人的哭声将此处充斥,听在已然痛苦不堪的沉靳耳中备受煎熬。
一年,五年,十年,二十年,还是三十年……
沉靳已经记不清自己在那地方待了多长时间了,长到他都以为自己快死了,长到他的头发已经比他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