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倾玦轻轻摇头,将他递过来的粥往边上推了推,咳嗽了起来。
“不……咳……不用了,咳咳……没胃口……”
这副身体,两年前在战场上伤了后便再未痊愈过,如今虽在恢复,他却是觉着没有那个必要了。
郎倾凌打小就黏他哥,此时看他这样,心里那叫一个心疼啊,起身就道:“这都要怪顾天祥那个混蛋!看我现在不去扒了他的皮!”
说着就转身要往外走。
郎倾玦眉头一皱,忍着喉头的痒意,开口道:“站住。”
声音虽不大,但还是被郎倾凌听在了耳里,他有些气急败坏地转身看着兄长,说:“哥,你这又是何苦呢?本来就是他的错,他要不那么猴急,事情也不会变成这样啊!”
当夜,父王与母妃也得知了此事,两人虽没有说什么,但已经连着好几日都不曾见兄长的面,自顾自地生着闷气,现在整个王府都死气沉沉的,就跟天要塌了似的。
郎倾玦咳嗽了几声,吓得郎倾凌不敢再说话,只气呼呼地坐回了床边。
喝了一口热茶压住了喉咙的不适,郎倾凌从他手里接过杯子,这回放软了语气:“哥,你就听我一句好不好?别拿自己的身体过不去,既然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