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穿好衣物,她很庆幸狐族女子不会似普通人类女子那般脆弱,身上除了有些酸痛外再无别的不适。
她蹲在床边,看着男人白皙的脖子上被她的指甲抓出的痕迹以及露在外头的肩头上的红痕。
眷恋地伸手在那些地方抚过,点点的浅绿色从指尖缓缓飞出,在其周围盘旋,然后融进了那些伤痕之上。
直到再也看不出痕迹来,流萤才转而留恋地抚上男人的脸,俯身在那柔软的唇上印了一个浅浅的吻,然后松开。
“师父,萤儿走了,以后,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明明已经做好了准备,可心却还是疼得不像话,担心自己越拖越不想走,流萤轻轻吸了吸鼻子,继而决然起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
屋内的香味渐渐散去,余留浅浅的莲,淡得便像是昨晚的一切从不曾发生过一样。
出了客栈的流萤茫然地看了看天,最后选择了一个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要去哪儿的方向。
师父想得周到,许是为了不让狐越他们找到她,特意找了一家距离那间破庙有五百里之远的客栈。
流萤想,狐族的嗅觉并不灵敏,五百里的距离足以让他们失去她的踪迹了,所以只要她离狐族的地盘越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