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萤面色缓和了不少,心里也微微松了口气。
虽说不知道狐越这个人到底会不会说话算话,但只要能坚持到让她见到那个老头子就成。
师父……
跟狐越几人走的时候流萤在心里默念:徒儿深知在外使用圣雪灵术有违师训,但徒儿也是迫不得已,所以师父,等徒儿大仇得报,徒儿一定回去负荆请罪。
……
流萤估计得没错,与狐族女子行事后的催眠作用在郎修琴的身上并未持续多长时间,几乎是流萤前脚刚跟狐越他们走,客栈内的郎修琴就醒了。
屋中气息已散,他在睁眼的同时便已得知身边人不在,心中不禁无奈。
起身坐起,被子不经意从身上滑落,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微乱的衣衫,目光在触及到胸前的无痕时俊眉拢了拢。
遂无奈叹气,伸手摸上身边的枕头,“你这丫头,莫不是还不明白为师的心……”
他不想做的事,任何人强迫都没有用,身为国师,他怎会连自己身体内的欲念都控制不住呢。
这一切,还不都是因为他,也心动了。
起身洗漱,穿好衣的那一刻他本是打算循着她的气息寻去的。
郎修琴觉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