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真不好意思说,你不知道,孤前些日子跟友人打赌打输了,赌注是这天下罕见稀物,孤着实有些愁。”
说着,他还当真面露了愁色。
啊?
流萤彻底有些闹不懂他了,消化后颇为好笑地看着狐之亦,说:“如此说来,狐王大人是想让我留下,作为您与友人的赌注了?”
狐之亦煞有其事地点头,“你看你啊,不仅是九尾,还是难得一见的火红九尾,多稀罕啊,今后即使做得了衣裳,那也定是极为暖和的,你说呢?”
面容姣好的脸上一脸和善的微笑,但说出的话却让流萤及下头一干的宫人变了脸色,要知道于任何兽族来说,最忌讳的便是这类话题。
而这个男人说这话时却像是在说一件很平常的事一样,而就是这副模样往往才最骇人。
流萤双爪渐渐收紧,一抹娇艳的冷笑方才出口,不想却突然从天而降一股强大又熟悉的灵压,使得底下那些修为较低的狐族人当下就被压制回了原身。
“物以稀为贵,本座正愁冬日无取暖之物,狐王物种亦是罕见,不若便做了本座这徒儿的裘衣如何?”
天籁般的嗓音清清冷冷,如冬季里山间的细细清泉,又如珠落玉盘,拨得人心弦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