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你怎么不叫我去帮忙？”
“我妈杀了他。然后自己也服毒自杀了。警察给我打的电话我才知道。”
“对……不起，我不知道…”
“有什么好对不起的。那个男人，死了也好，就是拖上我妈，让我巴不得他再死一次。”
“你…没事儿吧？”
“没事儿，其实对于我妈来说，也是解脱了。下辈子，希望她好好的，遇见一个好人，生一个好儿子。”
……
“你什么时候给李孟回个电话吧，她挺担心你的。”
“再说吧。我现在还没有办法……代杉，你知道吗？之前，我是抱着一丝希望的。现在，我……如果李孟来找你，就说我不在，拜托了。”
陆遥回了屋，代杉也是一夜未眠，抽了好几支烟：“这都什么事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