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眉心,“算了,你也不过是个白眼狼,何必多费唇舌。压枝,去寻巧莺回来,令去府医处随意取些补身子的药草。”
压枝正暗自咂舌,闻言,忙说了声“是”,一路小跑出了云水居。
“夫人······”,文尝呐呐。
秋云水摆摆手,“罢了,你去吧,莫来烦我。”
文尝欲言又止,踌躇几许,终是磕了个头,退下了。
晡时,残阳正浓。
街市上,人来人往,摩肩接踵。
叫卖声、吵嚷声、交谈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巧莺提着一个乌木食盒,穿街过巷,来到一处矮门前,不耐烦地拍了拍门,无人应答,巧莺神色愈发烦躁,将门拍得咚咚响,过了许久,内里仍无人声传出。
跺了跺脚,巧莺啐了一口,直骂,“败家子!又去哪里散银了,还得本姑娘满处寻不成?”
不想找也没法子,夫人把此事交予她,自然不能怠慢。
长长地出了几口气,胸中怒火稍稍压下,抬脚出了甬巷。
珍品楼,人声鼎沸,酒菜人味混杂如酱缸,巧莺紧蹙眉头,捂着口鼻,穿过张张桌椅,唤来伙计,
“秋公子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