削的男子走了出来,身后跟了一个年月四十的魁梧汉子。
“巧莺,”一见巧莺,男子大喜过望,扑了过来。
巧莺厌烦地往旁边躲去,从袖中抽出一叠银票,气生生地丢到男子怀中,“夫人命我送来的。”
男子捧着银票,不再理会巧莺,沾了唾沫当街点数起来,而后苦着脸说,“怎么才一百两?她亲弟弟都卧床不起了!买个侍奉的丫头,再治病,吃穿用度,一百两怎么着都不够啊。”,越说越气,不由面孔狰狞,恶从口出,“好个冷心的婆娘!给人家作妾丢了祖宗颜面不成,还这般无情无义,不顾自家弟弟生死!这等人,该天打雷劈!”
“你住嘴!”巧莺厉声道,“夫人一月的份例才几十两银子,光你一个就耗费两百两,还不知足!真是狼心狗肺,待我回去告诉夫人,看你半文钱拿不拿得到。”
身后的大汉上前一步,和气说道,“姑娘莫气,少爷刚输了钱,心里不顺畅,你姑且······”
“住嘴!”男子一把推开他,站在台阶上俯瞰着巧莺,龇牙咧嘴,“你是什么东西,我们姐弟间的事由得你一个贱婢多嘴?”
“哼,此时念起姐弟情分了······”,巧莺话没说完,忽闻身后一声沉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