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卉揉了揉头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以前我想着,要是没有遇见喜欢的,就这么着也行,反正也没到那个年纪。但后来,越来越觉得没有办法接受这个状态了。”
“这座学校,本来就不是一个让人安心的地方,”谷萩也是有点感慨,“我之前跟哲昇聊毕业之后的事情,我说要是没戏拍,就老老实实当他的黄脸婆来着,他还挺高兴。”
“哈哈,真挺好的你们。”祁卉也是难掩羡慕。
……
林海文并不知道远在中戏的风波,他在网上逛了一圈,逛到了郎坤那条微博上。
点开只有十来条的评论,郎坤自己的回复就有6条了,回复那个说他真性情的,“总憋着憋坏了不是?”
回复另一个说“时候到了”的:“哈哈,确实到了。”
照理,这种模棱两可,没有明确指向的话,是很难搞的。你回应吧,人家说我根本没有说你,你不回应吧,估计他心里还得以的不行不行的,觉得说了你,你还没发还嘴,爽的咧。
不过在林海文这里没有问题,管他是不是呢,他虽然接到春晚的邀请函,但又没打算就这么过去。
“你们说说,一个春晚导演,被骂的跟****一样,不得不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