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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是,”涂刚看看自己的师兄,又看看自己的老师,“给他老师撑面子?不至于吧,常硕那派,也用不着他来出头啊。”
把付远的孙子拎到当面说一顿,这事情,有点出格。
“说不定人家就是尊师重道好弟子来着。”司蔚想了想,“我准备去央美画室看看,他应该有别的作品吧?”
“你是看不到了,”付远对司蔚的话,也不在意,司蔚是成名成家的人物,也是国内有数的大画家,不是附人骥尾的时候了:“常硕应该是不会跟央美续聘了,大概不是这个月就是下个月,聘期就到了。他的画,连着林海文的,应该都不在小红楼了。”
“不续聘?是他不愿意,还是蒋院长不愿意了?”
“老蒋怎么会不愿意,他一门心思要把央美建设的兼容并包,对于常硕,他怎么可能愿意放过?常硕那个人,心高气傲,这一回林海文跟巴黎高美联培的事情,闹得那么不愉快,老蒋最后说服常硕拿出来竞争,估计是把他惹怒了。”
这个消息虽然还没传出去,付远知道倒也不出奇,他毕竟是央美的老棍子。
“那林海文呢?他走了,他弟子留在央美让人欺负啊?还是直接带到巴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