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
评论中提及的弗拉格博士,就是弗拉格美术馆的馆长,也是这一代弗拉格家族的大家长。
常硕的第二个电话很快又打了过来。
“你看到了么?”
“嗯,《艺术评论》怎么会关注到的,因为您?”
“不是,”常硕也是刚刚了解到的,“弗拉格馆长写了一篇评论,发到了《西班牙艺术档案》,那也是西班牙非常有名的一份艺术类杂志了。可能是《艺术评论》的编辑看到了,所以发在了杂志上。”
“就是小了点,估计就一豆腐块吧?”
“哈哈,等会我把扫描图给你,是我在高美的同事发给我的,确实只有一个小块,艺术动态板块一个版面的右下方。”常硕的声音听上去明显很愉快,说实话,被弗拉格美术馆收藏固然让人高兴,但登陆《艺术评论》,哪怕就是一个小豆腐块,却是更难得的一个成绩。
也许是若干年后,林海文成名成家了,他的简历上会把弗拉格的收藏当成一个开始,却会把《艺术评论》的评价,视作他被美术界关注的里程碑——如果他最后泯然众人,当然就一切休提,
“估计国内媒体也是会关注到的,你收着点,别太嚣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