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硕看了他一眼,林海文的线条绝对不比阿尔图尔差,而且以他的性格,这会儿正是打脸的好时光啊,会错过是不太应该的。
阿尔图尔略得意地笑笑,把铅笔递给了临摹学生:“这位林先生是华国很有名的画家,不过看上去他并不愿意表现一下他扎实的绘画基础!可能是不习惯在欧洲在画画吧。”
“扎实”两个字上,阿尔图尔用了大力气,嘲讽之意再明显不过。
“呃——”
林海文沉吟声响起,大家都看过去,他才看向临摹的那个学生:“你还有纸跟笔么?我是说这一支和这一张之外的。”
“啊,是的,您可以自己拿。”临摹学生推了推自己的包和夹子。
“谢谢!”林海文这才动手拿掉阿尔图尔那张,放在边上,换了一张新纸上去:“我不太奇怪和别人画在一张纸上,尤其是一些水准不是很高的作品,不管它是华国的,还是欧洲的。”
他的意志轻轻触碰了悬浮球中的委拉斯贵支气泡。
大师状态瞬间加身。
委拉斯贵支确实以色彩闻名天下,但不等于他会在别的方面有短板,一个大师,必然是整体达到了大师的水准的。对于委拉斯贵支,只能说他的色彩处理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