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吧?”
被教育了的林海文,只好点头了。
而且他渐渐发现,祁卉跟梁雪的共同语言越来越多了,有时候一个电话能打两个小时——太惊悚了,谁家婆婆和媳妇这么能聊的?简直吓人。
“你知道她们俩聊什么?”林海文给林作栋打电话。
“不知道。”
这不耐烦的口气。
“不可能,我妈不会避着你。”
“没注意。”
“嗨,我就不信了,我妈跟梁雪天天这么海聊,你就一点不好奇?你就一点没听到?林作栋同志,你要是把我当做阶级敌人,我可也要把你当做阶级敌人了。比如阶级敌人的动画片,我就不会去帮他看效果,阶级敌人的儿童书,我也不会去帮他写推荐。”
“嘿,威胁你老子,你个忤逆儿子。”
“……你最近研究古代了吧?忤逆这么古老的词儿,你都用起来了,佩服佩服。”
林作栋也没办法了,他还指望林海文给他注意他的《舒克和贝塔》,只好充当了一把间谍。
其实梁雪跟祁卉聊得非常正儿八经。
最多的是聊公司,梁雪教祁卉管理公司里的员工,怎么通过观察做到心里有数。其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