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留在了几百年前,这是不客观的。”
林海文坐在边上,看着一个一个问题提给了阿德里安。
这是他根本没想到的状况。
哪怕连看着是华国面孔的学生,都在向阿德里安提问。
这太尴尬了。
林海文一言不发,脸上甚至带着蒙娜丽莎似的微笑,神秘而淡然。
当然,他心里却在骂娘。
组织者也是一坨狗shi,居然都不知道找两个托意思意思的,太蠢比了。
大概五六个问题之后,林海文还在做蒙娜丽状,同台的阿德里安已经尴尬到无以复加了。这不是一只刻薄鹦鹉,严格来说,这是一位在年轻时期,非常专注于技法,三十岁以后尤为重视内心的画家,心思因为专注而单纯。
在回答一个技法问题时,他把问题牵到了林海文身上:“昨天我看到了林海文先生的《飞天升佛图》,这是一幅难以置信的作品,单论技法,你可以看到委拉斯贵支、看到安格尔,看到伦勃朗和提香,所有这些巨匠的成就,都被统合在一幅美妙的作品中。这一成就,是无与伦比的。所以我认为在技法领域,大家今天有个很好的机会,可以向林先生讨教一下。”
林海文跟他对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