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伙才上赶着来。
不过来人一看,泰窑长于白瓷,讲究毫末生光,细胜膏脂,跟钧窑那是完全不搭边的了。
“没想到居然真是一种新瓷,新瓷你也敢吹那么大,你这胆子是越来越大了,”陆松华突然一笑:“我还记得呢,当初你第一次来京城,参加青艺赛的时候,我头次见到你,那真是个知书达礼、温文尔雅的小伙子,也不知道怎么就长歪了。”
林海文皮厚啊,又是自己的老师,根本不当回事,再说了,他当时也就是装的:“那您说这个凌瓷怎么样?比那个泰窑厉害的多吧?”
陆松华可不是他,喜欢抖机灵,点点头:“我虽然是不研究这个,但好歹还是看得出来一点的。这个凌瓷,看看这个釉色,发乎于自然,毫无一丝矫饰,汪洋肆恣,瓷里似有乾坤之大啊。比我们国家几大名窑,有过之而无不及。真是想不到,到今天这个时代,还能有这种瓷器出现,真是不胜之喜。”
这也是个很奇怪的事情,烧造条件好了,各种染料矿石的配比选择也多了,可是偏偏越是近代以来,越是没有什么名瓷问世。说起原因来,一则是没了皇帝,也就没有最大的宣传者,所谓官窑内造,就是戳了一个好东西的印章啊。第二个,现代人烧瓷,也浮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