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林先生,你到底是个什么意思?今天我们到你的地盘上来,就是听你的意思的,你要是觉得我们瓷都的人不堪合作,那我就当我没来过。凌瓷也不必到我们瓷都去生产,我们高攀不上。你也是个干脆的人,给一句准话吧。”
林海文瞅瞅凌鸣。
凌鸣挑挑眉毛,翻了个白眼。
“嗯……我的那个新方案啊就是——”
“就是一句话,好还不好,行还是不行。别提什么新方案旧方案,要是行,咱们再谈,要是不行,我们瓷都也不愿意掺和其他人的事情。”
啊哦。
林海文对这么咄咄逼人的情况,还是相当陌生啊。他瞥了一眼几位大师瓷传人,后面一直不说话的青城窑李牧宇,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点什么,不过没说出口,另外两个,倒看着和白明正一眼,脸色铁青。
“不好!不行!”
“……”
尴尬的沉默,沉默着尴尬。
“白会长,听明白了么?我说不好,不行!我林海文在京城混迹了好几年了,还真没怎么被人逼着做选择的呢,别说你一个小小的地方瓷器协会会长了,更大的头头我也会过的。今儿个,我来见你,原本是谭老师有这个意思,说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