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出巢,想必是嗅到了春天的气息,要脱离母亲的照拂,自己去面对这个残酷世界了,而对于母燕来说,又一次抚育孩子的辛苦结束了。思及我们人类,也总是开始一件事结束一件事,这么一个一个轮回地度过,有始有终,不断前进……呵呵,也不知道我说了点什么,不如还是祝您新春大吉吧。”
“哈哈哈。”林海文乐了。
“笑什么呢?”常硕左边手上的盖碗儿端的稳稳的,右手拈着盖儿的顶子,轻轻在清寡的毛尖茶汤里旋着画了个圈,荡起了层层细波。
“学校不是为了那点名额的事情,闹得挺厉害么?有人告诉我说风头好像是过去了,讨论的少了。”
“呦呵,你在学校还埋了暗子啊。”常硕一阵惊异,教个书,还玩的这么邪乎?
林海文也没说出何思寒的名字来:“什么暗桩啊,就是问问情况,也不能说那帮老师里头都是反对我的,一个支持我的都没有啊?支持我的给我通通消息,这不是理所当然,顺理成章的么?”
“一定是那5个人之一,”常硕颇为肯定,他之前并不在国内,所以也没参与遴选,再加上林海文领头,他作为老师,辈分太高,也不好进去掺和:“以你小子招蜂引蝶的本事,该不是孙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