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了,你赶紧去找回你儿子。”他同学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啊:“王鹏你个狗艹的玩意,你特么怎么那么好命啊啊,你上辈子在佛前叩了五千个头,还是扶了几百个老奶奶过马路呀。我真是不服啊,老天爷怎么这么不公平啊啊啊啊啊。”
王鹏都蒙了,这特么是怎么了呀?没头没尾地跑过来撒泼打滚骂街。
他这会儿正在京郊自己的画室里头——大概有90多平吧,把他爹给他准备的婚房钱都拿出来,在艺术村里头买的。小是小点儿,但和别的还在租画室的人相比,就相当幸福了,人的幸福都是要靠比出来的呀,跟林海文比当然不成,得跟更惨的人比。他突破之后,也急于验证一下,不是个个都跟林海文那样,吃药吃的心里很踏实——状态这种东西,不把握住,它可能过两天就没了。
所以虽然他很关心结果,但相对就有点迟钝,老同学电话轰过来,他都没意识到。
“还装?”
“到底怎么了呀?大都会博物馆收藏我画的消息公开了?哎呀我还想低调一点的。”
“滚蛋吧你,你还不知道?你也太气人了,黄帝展的结果出来了,你没看到?”
王鹏这才一声“卧槽”:“出来了?我得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