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龙潭》,真的是一幅很有挑战的大画,画完的话,差不多要8月底9月的样子。看窦越的意思,他都没几天好活了,接下来这个活,林海文压力可就大的吓人。
“老人家干嘛不找个资深一点的?肖像的话,古典主义不一定合他胃口,找写实的不是更好?俞妃老师啊比如。”
“——他说他爹最喜欢你这种有才的伢子!”
“那我要是答应了,他爹晚上不会来看我吧。”
“……”
陆冬眨眨眼,觉得身边有点阴冷——他应下窦越的请托,该不会他爹已经来看过他了吧?
“放心,你又没什么才华。”
“呸。”
不过这么一说,陆冬觉得自己果然温暖了很多——玛德。
林海文说笑归说笑,但他对窦越这个故事,还是有触动的,他是九零后生人,林作栋也不是什么一滴汗水摔八瓣,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可是对于华国人,不管出身如何,对农民都有一些概念。浪费米饭的时候,一定说农民伯伯很辛苦——尽管没有《悯农》,但这个世界上写农民辛劳的古诗词,也是数不甚数的。
林海文作为大作家,大诗人,大艺术家,对农民的概念更有别于一般人——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