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这一辈子,不就毁了么?
再多的道理,再多的法条,在血脉私情下,都脆弱的很。
梁雨复杂地摇摇头:“别说做不做得到,一个一个找到人把画拿回来,把钱还回去,就算真让他们做成了,人家都不计较,愿意给你换回来,但,最大的受害者,是海文啊,海文那里——”
他言语未尽,但意思很明白,症结是在林海文,林海文愿意松口,甚至都不用去找那些买家,只需要梁艺就此收手,把事情抹过去就行,当没发生过。
但林海文有可能同意么?
绝没有!
梁家这些长辈虽然不一定对林海文的所作所为都了解,但林海文的人设他们也不可能一无所知,这么大的事情,林海文要是能忍下去,那就不是林海文了。
更何况,今天的林海文,那是在全国全世界都鼎鼎有名的大人物,他真要发起火来,光靠他们几个村里人,难道还有说话的余地?不还是靠林海文对亲戚的一分香火情?
仗着这个要求林海文,那也太无耻了,梁雨想着。
大舅妈没想这么多,喃喃道:“可那个林跃是林作栋家的人,是他害的小艺——”
“你说什么?”粱大舅瞪大眼睛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