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海文点点头,这个展他当然是知道的,事实上,他跟在巴黎的常硕,都收到了邀请,卢浮宫作为油画作品的重要博物馆,这个级别的展也是比较少的,眼前的姑娘会特地飞去看,也不出奇,不过家里的条件肯定不错就是了。
“林先生,我认识凌鸣的。”
“啊?凌鸣?”林海文一愣,然后也觉得没啥,京城的富豪圈说大也大,说小也小:“你们家跟凌家有生意来往?”
“没有,就上回凌阿姨过生日,就是您给她画画的那次,我去参加了她的派对,跟凌鸣……相了一次亲。”
“嘶,你是……曾,曾静?”
曾静没想到林海文居然知道她的名字,都有点不知所以了:“啊,是我,您,你怎么——”
“凌鸣跟我提起过。”
林海文想起来就好笑,这姑娘跟凌鸣站着相亲了十几分钟吧,结果凌鸣说光聊林海文了——“都不知道她是想跟我相亲,还是想通过我认识你,挖祁卉的墙角。”这是凌鸣的原话。
“他说你很喜欢油画,你是学这个的?”
“我是学金融的,我就是喜欢。”曾静很开心:“其实上次你在瓷都的那个拍卖会,我也去了的,我还想把那幅画买下来呢,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