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此刻,他不会去耍贱,这是他的高光时刻啊,谁要在这会儿耍贱,他就一剑捅死他。
几个人互相看看。
林海文自己不能说,常硕自然也不能,戈特利布觉得自己现在很渺小——加斯佩和格哈德这两位八十多的老先生,就不说了,是他的老前辈,现在林海文则是他“道”路上的引领者,常硕是林海文的老师,怎么看,几个人里头,只有他最摇摆——是最渺小。渺小成这样,还说什么呢?差不多也就告别说话了。
剩下就是两个老头。
加斯佩没有去看格哈德,他倒是看了一眼围过来的这么多人,很感慨:“用你们能够想象的极限,来赞美这幅画的精彩,都绝不会过分。它比这间展厅里,所有其它的作品,都要更为珍贵,且意义重大。”
如果刚才是安静,这会儿就是寂静了。
所有人都呼吸都自发地细了。
他们想要确保自己没有听错,也没有理解错。
“他真的是那个加斯佩?加斯佩·琼斯?画《旗帜》的那个?他不是假冒的吧?不是林海文请来的托吧?”站在比较外围一点的NBC记者格瑞斯,身边的人正在忍不住连连求证。
但格瑞斯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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