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暄之后,话题很自然地就转向《黑龙潭》,赫斯特的耳朵竖起来,尤其格哈德、加斯佩、拖尼特等人的言论,他都努力一字不差都记下来,这都是权威言论啊,不管林海文对这些人的艺术是什么观点,但他们已经铸就了影响力,早已经从作品的范畴到了人的范畴,他们把自己做成了一个艺术品——这就是抽象艺术家的真谛。
聊了一个多小时,加斯佩有些精神不济了,格哈德倒还好——画画是个体力活,所以近年来,其实两个人都很少再出大作品了,加斯佩出作品的频率比格哈德又要低得多。
正当林海文打算叫停这次短暂的交流,一个大都会的员工做了进来,在赫斯特耳边嘀咕了一句,赫斯特明显比较惊讶。
他想了想,跟员工说了几句,就让他出去了。
“嗯,里希特先生,琼斯先生,我给二位安排了地方,你们在这里休息会?”
“不用了,我这就回去了。”格哈德在纽约有住处。
加斯佩也摇摇头。
其实赫斯特也知道,两人不太可能会接受,所以也不强求,站起身,一起把两个大佬送走,松了一口气。
“你有事儿就去忙吧。”林海文看着远去的加斯佩的车子,回头跟赫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