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斯和他的儿子小琼斯,然后格哈德·里希特,接着是他自己,剩下的最后一个就是林海文。
“当代最知名的三位艺术家坐在一起,我怀疑我如果拍一张照片,可能会的普利策奖。”理查德惊叹道:“我的话完全出自真心,这太难得了。”
“是的,我跟加斯佩已经活不了几年了,别的不说,这张照片至少还是比较稀有的——如果我们谁先走一步,当然就再无可能拍一张同样的。”格哈德笑着说:“倒是林,你可以拍很久。”
“一直拍到我去追随你们?”理查德搞怪地看着格哈德。
其他四个人,最年轻的小琼斯也五十多了,林海文坐在他们当中,外人看去显得有点格格不入,但明显的,里头的人,包括林海文自己,都不会觉得有任何不妥。
“我做不到,我完全无法表现出那种效果。”老加斯佩没有开玩笑,他等着理查德暖场结束,就几乎迫不及待地询问了:“我尝试了简单的,一个苹果,还有瓷器,但结果都一样,毫无办法。”
格哈德也点点头:“我认为达到你《瓷·八作》的效果都非常困难,《黑龙潭》那样几乎不可想象。”
理查德作为一个记者,尽管他不会把这些话报导出来,可是听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