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机会再好,也比不了自己想要的,那种为了目标奋斗而来的成功。
祁卉看着林海文一脸恍然的表情,心里也很复杂。其实最开始,林海文虽然画的很好,是天纵奇才。但在她看来,并没有特别大的陌生感,林海文还是那个贱吧嗖嗖的林海文,他画的好,跟他歌写得好,诗写的好没有什么区别,就是他吃饱都撑了出来的技能树上的一个肥壮的枝丫而已。
可是随着《大地母神盖亚》《不语观音》,再到《瓷·八作》,情况就越来越不一样了。尤其是《黑龙潭》的创作期间,林海文整个人都变了——他是个真正的艺术家了,哪怕他还是那么贱,但也已经是个贱的大艺术家了。
祁卉说谷萩、说楚薇薇,说梁雪,但其实给她最大冲击的,是林海文本人。
不仅仅是在他身上看到为了目标努力的成就感,还有一种越来越远的陌生感——祁卉不想要自己也变成那些大艺术家的传记里,若干次感情中,冷冰冰的某一任前任,哪怕是第一任,她也不想。
如果一定要选,她宁可成为那种不可考据的,若隐若现的灵感缪斯。
“行吧,年后回来,就开始弄吧。”林海文摇摇头,不再为敦煌费神了:“你呢?你要去演戏,有没有什么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