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的,说起来绘声绘色,还时不时念两句诗,都文采飞扬。黄老都没忍住,跟他一起忆苦思甜起来,愣是一谈俩小时,还意犹未尽。
“哎呦,您看我,这一说起来就没个时间观念了,”林海文一惊一乍:“主要还是您当年的事情太激动人心了,让我根本停不下来啊。不过今天确实打扰太久了,您要是累着了,我可没那个本事负责任。今天我们就不打扰了,下回有机会再跟您请教。”
黄老头今天说了个过瘾,现在还有点晕陶陶的微醺。
结果等林海文都走掉了,他老伴——比他小二十来岁,才问他:“你不是要找他说文文的事么?”
文文就是老黄的孙子,青年画家——一个水准不太行的艺三代。
“文文?什么事?”黄老生锈的思维艰难地转了过来,嘴巴动了动,愣是什么也说不出来:“……”
结果这还没完呢,也没等黄老再找林海文,媒体上突然就来一拨忆苦思甜了——趁着林海文打下的大好江山,媒体开始回忆华国美术史。作为相当资深的几个宿老,黄合成、徐德林也是屡屡接受采访,每每被采访,都会被问到一个问题。
“画坛领袖林海文对您当年的工作大为肯定,认为是您这一代人的艰辛奉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