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重了,我真是不知道哪里唐突了黎夫人。”若说受委屈,也应该是我吧?
“昕昕,我有话跟你说……”
“黎夫人请讲。”
“你难道连见我一面都不肯?”
“您说地方,我去见您就是了。”敲定了见面地点,我才从**上爬起来,换了身出门的衣服,抓了挎包出门。
地方选得真好,枫城最贵的西餐厅,这桌下午茶是要消费掉小白领一个月的薪水了。坐在桌旁的妇人高贵优雅,与这里金碧辉煌的环境相得益彰。我拉开椅子坐下来,夹了一个三明治放到碟子里,慢慢地吃着——我差不多有二十多个小时没正经吃东西,是真的饿了。
“昕昕,你听妈妈一句话,把那个夜总会关了,好好地做份工作……”
我把咬了几口的三明治放下,抬眼看着这个曾经生我养我的女人,那种陌生的感觉比她的话更让我觉得不舒服:“爸爸现在还躺在医院里,不算出现特殊情况的救治,一天的流水差不多是一万三。您说我得找一份什么样的工作,才能维持这笔开支?”
“医药费的事情不用你管,我……”
“这是我们景家的事儿,不用外人插手。”我毫不示弱地瞪着她。我不是一个蠢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