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对我不屑一顾,却又勉强自己表现得客气周到,估计时间久了会搞出精神分裂来。
“景小姐,告辞。”
甄昱离开后,我把那两个盒子拉过来。上面的盒子里是一双黑色的缎面高跟鞋,鞋跟的位置用缎带绑了个漂亮的蝴蝶结。另一个盒子里是礼裙,是那位享誉世界的黎巴嫩设计师的作品——一字领的黑色鱼尾裙,丝绸外面罩着立体花朵造型的**,非常精致。手提袋里是一只酒红色的手包,还有一个小巧的盒子,估计是一件首饰。一般戴单件首饰人们多半会选择耳环或者项链,不过这个盒子里的是一只臂环,用特殊的工艺将铂金拉伸出优美的线条,只抓镶一颗红宝石。这个臂环绝对价值不菲,不过工艺的价值应该比材质还要贵,因为这颗红宝石被雕刻成了玫瑰花的形状。不说被雕琢下去的宝石,单是在硬度极高的红宝石上动刀,就是对宝石和工匠的考验。
我看完最近几天的流水之后才开始换衣服,化妆的时候满脑子都是怎么才能让李欣高抬贵手,别总是找霜林醉的麻烦。我叹了口气,把手机、钥匙和钱包装进那只酒红色的手包里。八点差10分的时候我就下楼去了,刚好又遇到李欣的手下来安全检查。
我走过去冲带队的胡杰说:“胡大队长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