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对方是长辈,怎么也该是我先问候一声,何况老爷子今天过生日。
“好。”老爷子指指旁边的沙发:“都坐吧。”
乔奕谌拉着我坐下来,老爷子把那件黄龙玉摆件推到乔奕谌面前:“拍回来没几个月就变色掉水了,拿去鉴定还说不假……”
乔奕谌拿起摆件看了一眼,居然拿给了我:“你看看。”
我细细看了看,黄龙玉倒真是黄龙玉,由于不是老坑产出难免娇贵些:“黄龙玉也分新老坑,这个不是老坑料,要尽量避免暴晒,否则容易失水失泽。放到水里养养,应该能修复一些的。”
老爷子眼睛亮了下:“你懂金石?”
“懂倒谈不上,略知一二而已。”光是看这花厅乔老爷子眼光不俗,我可不敢班门弄斧,闹出笑话就不好了。
“我看你比奕谌强多了。”老爷子看起来挺高兴。
“正所谓,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乔总意不在此,不精通也是自然。”乔奕谌带我来必定不是来把他比下去的,这种圆融的场面话,这几年我说起来磕巴不都不打。
“你叫什么名字?”老爷子忽然问道。
“景昕。”
“欣欣向荣的‘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