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说:“昨晚乔先生救我一命,这餐我请应该的。”
“唔?”乔奕谌嘴角浮出一抹笑:“救命之恩不应该以身相许吗?”
我淡定地笑笑:“乔先生真爱开玩笑,我可高攀不起。”
“我这个人不怎么会开玩笑。”乔奕谌拿起搭在椅背上的西装外套:“走吧。”
乔奕谌直接把车子开到了我住的公寓楼下,我解开安全带:“谢谢乔先生送我回来。”
“不请我上去喝杯茶?”乔奕谌的语气很随意。
“太晚了,不方便。”我客气地拒绝了他的提议。
“只是因为太晚了?”乔奕谌用手按住我的肩膀,他的手捏在了打的石膏上,我没什么感觉。乔奕谌的手一顿:“怎么搞的?”
“去医院做了石膏固定。”乔奕谌英挺的眉毛打了个结,我不知道自己又说了什么他不喜欢听的话,惹他不高兴了。
“这么严重?”乔奕谌并没有松手:“医生怎么说?”
“要一周以后才能拆石膏,然后好像还需要做复健。”记得杨程锦是这么跟我说的。
“注意休息。”乔奕谌的眉依旧锁着。
“我知道。”我打开车门下了车:“乔先生,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