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奕谌的车本来开得很快,不过我一向不怕开快车。乔奕谌冷哼一声:“你这什么都不怕的胆子是怎么练出来的?”
“胆量根本不需要练,只要不怕死,就什么都不怕了。”我无所谓地耸耸肩。
“为什么不怕死?”乔奕谌英挺的眉毛打了个结,由于进了市区,现在又是车流高峰,马路堵得跟停车场似的,纵使乔奕谌车技再好,也无用武之地。
“人怕死总是有放不下的东西,我孑然一身什么都没有,所以不怕……”
“你要是死了,你爸爸怎么办?”乔奕谌沉吟。
“你查我?”我的手渐渐捏起来。
“我也不想查,但你什么都不肯对我说,我只好用自己的方式去了解。”乔奕谌的嘴角微微翘着,似乎对自己的所作所为特别满意。
“那你没查到我买了好几份人身险,也立了遗嘱,我就算死了,我爸爸的医药费也够维持十几年。”我坦然地笑笑。
乔奕谌错愕地看着我,或许他没想到我已经处理好了身后事。一个二十六七岁的大好青年立遗嘱,确实很不正常。但现在只有我跟爸爸相依为命,爸爸又是这样的状况,我总要事事都为他做好打算才行。
“为什么?”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