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目前为止枫城只有几家艺术品投资公司会不定期举办拍会,而且拍品也比较单一,真正定期举办春拍秋拍的大型拍行确实没有。留学时在佳士得汉堡分公司供职过很长一段时间,也很喜欢这一行。如果盈嘉做拍行,地点在枫城,既可以照看霜林醉又可以做感兴趣的工作,何乐而不为:“那要看盈嘉的实力了,没好东西的地方我才不去。”
“你可以先去看看。”乔奕谌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我回枫城后要实地考察。”我用银匙挖着木瓜奶冻。
“欢迎。”
吃完宵夜后,乔奕谌把我送回t然后回酒店去了。我站在窗前,看着车子在夜色中渐行渐远,心里有种非常奇怪的感觉,说不清是彷徨还是迷茫。其实,我根本不知道可以跟乔奕谌走多远。
我已经27岁了,不再以为只要有爱情,就可以以战胜一切的年纪。爱情其实是最脆弱的东西,一点点猜忌一丝丝冷漠就可以将它毁得体无完肤。以乔家在枫城的声望,就算景家没有倒,也未必入得他们的眼,更别说景家此时已是昨日黄花,根本一无是处。我相信乔奕谌应该比我更清楚这些,可是他的这份坚持是从何而来?
是不是也同我一样,即使知道不会有结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