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脸上,不将痛苦泄漏于人前,看上去若无其事,其实都是悉心掩饰,用以成全我的骄傲。
酒我喝的有点儿猛,中途离席到洗手间吐过之后才舒服一点儿。洗手间的服务生对这种情景早已见怪不怪了,只是在我出来时妥帖地送上了漱口水和毛巾。这些都是要付小费的,我刚才出来的急,没把包带出来。我将自己打理好,冲她抱歉地笑笑:“我一会儿让人把小费送过来。”
服务生连忙摆手:“我不能再拿您钱了,外面的先生已经给过了。”
难道乔奕谌在外面等我?我想着觉得不太可能,他今天做东离席太久不合适。估计是让甄昱出来关照我一下还差不多。我走出洗手间就看到坐在休息区沙发上的那位先生,他是今晚的主宾,离席太久更不合适——银灰色的西装裹在方天宇颀长的身躯上,一双腿优雅地叠在一起。时光真慷慨,没有收割他俊美的容貌,却将他磨砺得更加沉稳内敛。
回包间不得不路过方天宇坐的地方,我也没有要避开他的意思,凭什么我躲他,怎么也应该是他躲我。我径直从他身边走过:“谢谢方总替我付的小费。”
“景昕……”方天宇霍地站起来,挡住了我的去路:“我们谈谈可以吗?”
“难道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