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回来住?”乔奕谌语气稍稍缓和了一些:“家里谁惹你了?”
“没有,你那里太高大上了,我自己住不惯。”真就是那句话,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草窝,哪里都不如自己家舒服。
“不习惯?那才要多回来住,慢慢就习惯了。”乔奕谌哼了一声。
“没别的事儿我睡觉了,困。”我打了个哈欠。
“睡吧。”乔奕谌挂了电话。我把手机一撂,很快睡着了。
第二天我起得特别早,先给自己煮了碗雪菜肉面,舒舒服服吃了个早餐。然后打开衣柜,宝蓝色的西装套裙,银灰色的衬衫,加上一条印花小方巾。头发绾起来,这样显得比较正式,然后戴了一对儿蓝钻耳钉。隽池一期工程已经接近尾声,今天是隽池二期的决策会,关于预算、材料投标、工程监理等重大问题都会在今天的会上提出。而我为这次会议上的发言,已经准备了半个月——对于工程核算和材料投标的部分,都请专业人士做了重新审核,我也写了分析报告。
我拎着挎包下了楼,一眼就看到停在楼下的墨蓝色布加迪威航。我快步走过去,打开副驾驶位的车门:“乔总,早。”
“调皮。”乔奕谌圈住我的腰,薄唇大刺刺地压下来。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