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餐很丰盛,六菜一汤都是黄志达和夜心做的。要说菜式,都很家常也没有餐厅里做的精致,可是……看到简单的食材经由两个人的手做成可口的饭菜,感觉特别温馨幸福。或许这样平实浅近的幸福离我跟潇湘都太远遥远了,让我们觉得新奇又难以企及。
吃过午餐我们又坐了一会儿就告辞了,夜心还顺便拿了喜帖给我们——送呈景昕女士台启,谨订于二零xx年公历元月一日(星期日),为黄志达先生、夜心女士举行结婚典礼敬备喜宴,恭请景昕女士光临悦然楼酒店,敬邀。
“这就是喜帖……”潇湘捏着她那张瞧了又瞧。
“不至于吧,没发过还没收过?”我把喜帖丢进包里。
“我还真没收到过。”潇湘点了一支烟:“走得近的亲戚呢,知道我是********,嫌我丢脸不会请我。至于朋友……都是场子里讨生活的姐妹,不是给人家当**就是赚够钱回家乡低调嫁人……像夜心这样明媒正娶的有几个?”
“得了。”潇湘的话很实在,就是因为实在让人更心酸。我抢过她指间的烟拧灭丢到地上:“你现在不是脱离霜林醉这苦海了,就别再悲春伤秋了。”
“昕昕,我真的没觉得霜林醉是苦海。相反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