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悲催的是我夜里真发烧了,烧得迷迷糊糊的好像是又挂了一瓶水。第二天醒来时我只看到明晃晃的阳光铺进病房里,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我揉了揉眼睛,觉得除了没力气,好像没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醒了?”乔奕谌把额头贴过来:“已经不烧了。”
“几点了?”
“已经三点了,饿不饿?”乔奕谌摸了摸我的脸颊。
“我想喝水。”
乔奕谌给我倒了水,然后把我扶起来靠在他怀里。我喝了一杯水,才发现喉咙已经不痛了。
“想吃什么,我让人做了送过来。”乔奕谌吻了吻我的头发:“还有兰姨早上送过来的早餐——粥和点心,我拿去热一下,你先吃点儿。”
“我想回家,回家再吃。”我实在不喜欢待在医院里,只要稍有好转就待不住。
“好,我们回家。”乔奕谌从衣架上拿了衣服,然后动作麻利的给我穿起来。
“哎……”依乔奕谌的性格我觉得他不可能轻易让我出院的,我还在纳闷儿时,乔奕谌已经抱着我出了病房。
“按下楼。”乔奕谌停在电梯门口:“你想说什么?”
“真的让我回家?”我觉得乔奕谌的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