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其实我知道乔奕谌为什么没有极力劝说我回盈嘉上班,我也知道他为什么特意找来两个女保镖寸步不离地跟着我。他就要跟容清浅订婚了,订婚典礼的场地都定好了,就在枫城最土豪的王府酒店。乔奕谌或许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或许更希望我像现在这样,即使知道也装作不知道。这场订婚礼比乔政的计划已经晚了三个多月,这应该是乔奕谌拖延的极限了。而且乔奕安进入盈嘉,逐渐笼络党羽与乔奕谌分庭抗衡。乔奕谌跟容清浅的订婚礼,有了势在必行的意味。
乔奕谌订婚那天必定会出现在典礼现场,我也已经计划好了到时候如何离开。很多事情不是做不到,而不是不想做。即使乔奕谌找了这么多人来看着我,只要我想,就有办法走。我只是因为有些舍不得,想要跟他度过最后一小段时光,直到他属于别人为止。
人算不如天算,乔奕谌一定是上帝的**儿,不但给了他出尘的相貌,睿智的头脑,还给了他天时地利的运气,让他在我想要抽身而退时,拿到一个拴住我的筹码。我一直以为自己在与人博弈,其实是当局者迷,我只是一颗任人摆布的可笑的棋子,一次又一次……
我忽然被一种无处不在地压力压得喘不上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