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擦过药。
“我一会儿给你送一支药膏过去,擦擦就好了。”杨程锦把毯子给我盖好,乔奕谌刚好取回来了片子,“先给我看一下吧。”
乔奕谌冷冷地扫了杨程锦一眼,还是将手里的核磁共振成像递给了杨程锦。
杨程锦从手提袋里取出片子对着光仔细地看了半天:“没有造成颅脑损伤,没事的。不过还是要多休息。”杨程锦把那张片子放到我腿上:“你是哪里不舒服,才过来做核磁共振的?”
“哪儿都不舒服……”现在让我说出身体哪里是舒服的,我真的说不出来,就是哪儿都不舒服,包括我的思想和意识。
“走廊里风大不宜久留,这样,你先回病房。我去拿支药膏然后去看你,跟你的主治医生讨论一下你的情况。”
“不用了,死不了的……”我摇摇头。
杨程锦可能没有见过我如此颓废的样子,怔了一下:“有病咱们就治,别闹情绪。”
“治得病治不得命,越是像我这种不大愿意活的人,越命长……”我不以为意地笑笑:“你去忙你的吧,我有人照顾。”我指了指乔奕谌:“他把我照顾得可好了,说不定下次你还能在重症监护室或者太平间看到我呢。”
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