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只是淡淡地开口:“您回去休息,我会处理好的。”
“好。”李婉容叹了口气:“你也跟那个女人讲清楚利害关系,真是跟天借了胆子……谁的头都敢砸……”
我没耐心听李婉容说我的不是,轻声慢步地回到**上,顺手扯过被子裹住自己,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我不知道是不是世界上所有的人都如我和乔奕谌活得这么累这么身不由己,我只知道,那些麻烦的事情在你有一点点放松的时候就会像潮水一般将你湮灭掉。所以无论有多累,都必须要绷紧每一根神经去应对。注定这就是我们要过的日自,再委屈再不开心也没有用,对不对?
我听到有人推门走进来,光是听脚步声,我就知道是乔奕谌,不过还是一动没动。乔奕谌可能以为我睡着了,轻轻地给我拉了拉被子。
然后我听到门又被推开了,容清浅柔婉的声音在病房里响起来:“阿谌,我让人给你准备了衣服,你的衬衫都被我弄脏了……”
“谢谢。”乔奕谌的语气带着淡淡的疏离。
“阿谌,我知道你心里恨着我,你恨我害死了你的孩子。”容清浅的语气渐渐地落下去:“我问过医生了,只要做试管婴儿,我也可以生孩子的。或许你对这种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