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奕谌把我抱下车,我轻轻推了推他:“我自己走。”
“要演就演像一点儿。”现在是下班时间,乔奕谌抱着我走进医院的急诊大厅。
“这儿都快成了我的常驻地了。”我看着晚上依旧不冷清的急诊大厅,人的生命有时候真就是——薄脆如纸不堪一击。
乔奕谌一言不发,把我带进候诊室。张丽帮我挂了号,我们就坐在那里等。其实我真没什么伤,只是被容清浅掐过的脖子上还有一些痕迹。医生是乔奕谌找来的,病历该怎么写自然是心中有数,然后又给我拍了照,还开了点滴。护士给我的脖子上涂了药膏,冰冰凉凉的还有点儿薄荷味儿,然后又像模像样地用纱布缠了一圈。做完这些后,我被送到了特护病房。
我一边等着兰姨来给我送晚餐,一边靠在**上玩儿手机,乔奕谌拉了把椅子守在我身边。病房的门被轻轻敲了几下,阿诚喊了一声:“少爷。”
乔奕谌眯了下眼睛,起身走出了病房。
我很好奇,阿诚有事情应该是是进来说。我猛然意识到他们要说的事情,可能不想让我知道。人就是这样,越是不想让你知道的事情,你就越想知道。我穿上鞋子,慢慢走到虚掩着的门边。我发现是我想多了——在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