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少奶奶,他们没为难您?”
“没有。”我摇摇头。
“哎呀呀,明天是十五我要到庙里拜拜,最近真是鸡犬不宁的。”兰姨一边给我切水果一边说:“要不然您跟我一去?”
“好。”我点点头。我根本不信鬼神,要是真的有因果报应,容振堂和容清浅早就该遭雷劈了。不过我想去庙里为失去的宝宝做点儿什么,在无计可施的时候,做些什么总有个念想。
“您先吃点儿水果,张丽已经去办出院手续了,咱们一会儿就能出院了。”兰姨把切好的水果递给我。
张丽回来后,兰姨也把东西都理好了。我脖子上的淤痕基本已经消退了,不过早上涂好药膏后又缠了纱布,看起来好像很严重,其实也是在警察面前装装样子。我拿过兰姨给我准备的丝巾围在脖子上,然后出了病房。
走到电梯间,刚好看到杨程锦从电梯里出来,他看到我倒是没有很意外,也没有问我来做什么,只是往我系着丝巾的脖子上看了看:“没事儿了?”
“啊?”看样子杨程锦似乎对我住院的事情知道得一清二楚:“没事儿……本来也没什么事儿的……”
“回去后药膏还是每天涂一次,别忘了。”杨程锦又嘱咐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