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降也忒快了些,我一个大活人居然都看不到。她看乔奕谌时,我怎么没发现她的视力很差呢?容清浅的额头上还覆着小块的纱布,她戴了一顶赫本风格的圆顶小礼帽,如果不注意的话,不太容易发现而已。但是我怀疑自己先前不是敲了她的头,而是戳瞎了她的眼睛。
“那我们一起吃。”容清浅冲服务生招招手:“我们要点菜。”容清浅噼里啪啦地点了好几个菜,乔奕谌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容清浅像女主人一般把餐牌递给我:“景秘书看看有什么想吃的,再点几个。”
我都从景小姐变成景秘书了,自然地接过餐牌仔细地看看,得给足‘女主人’面子不是?我直接翻到最后面的茶饮,对服务生说:“先来一壶上好的胎菊,菊花茶对身体好清肝明目的,适合容小姐喝。”
“我还是喝黑茶,体质寒喝不来胎菊。我可不能乱吃东西,要不然以后不好孕育宝宝的。”容清浅嘴角浮出一抹娇羞的笑,旋即又对服务生开口:“再要一份百果松糕,先就这些。”
服务生下去传菜,包间里一时安静极了,气氛变得有些紧绷。
“够了!”乔奕谌的耐心显然是用完了,他面无表情地开口:“清浅,你回去!”
“阿谌,你说什么……”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