谌怔了一下,也拿起筷子开始用餐,还时不时地给我布菜。一时之间包间里除了餐具碰撞发出的轻微响声,再也没有别的动静了。
平时吃饭乔奕谌就经常帮我夹个菜挑个鱼刺,刚开始的时候我确实也不大习惯。可是习惯这个东西完全可以慢慢养成,反正现在我就不会觉得别扭了。我不别扭不代表容清浅也能习惯,容清浅安静地看着我们。她留在这里最大的目的不过是给我添堵,现在把乔奕谌和自己堵够呛,我这个主要目标还能吃得下饭,估计她也是更心塞了。
过了大概五六分钟,她突然站起身来,椅子滑过地面发出刺耳的声响,她拎起刚才打包好的餐盒,轻声说:“阿谌,我回去了。周末的宴会……你答应过我会去的……”
得不到乔奕谌的回应,容清浅拉开包间的门走了出去。其实容清浅那道单薄的身影消失在门外时,真觉得挺可怜的。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只要一想到失去的宝宝,想到容清浅的那些手段,再多的同情也都当然无存了。
我不知道容清浅为什么要死死抓着乔奕谌不放,难道真的有那么喜欢?还是像她曾经的说的那样——从小到大没有想要却得不到的东西,她不允许自己的人生在乔奕谌身上出了这么大的纰漏。这么执迷不悟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