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固有的凌厉:“谢谢他教出一个聪明坚强的丫头。”
“有几个事儿我得跟你说下……”我想了一下说:“那个汝窑天青双耳杯东西不对,我跟乔老说了,拍行那边应该会找价格相当的东西去替换双耳杯作为压轴拍。还有……乔老可能会跟你说,要把我调去拍行……”
“想得美!”乔奕谌哼了一声,眼睛有些危险地眯起来,“你怎么想的?”
“我?”我用下巴抵在乔奕谌的肩膀上,“我当然是听你的……”
“真乖……”乔奕谌摸了摸我的脸颊,“你不是一直都想去拍行吗?要不我做的顺水人情?”
“原来我是用来送人情的,好伤心……”我像模像样地叹了口气。
“怎么又不想去了?”乔奕谌有些困惑地看着我。
“在盈嘉黄金单身汉乔副总手下工作,我怕某人会吃醋呢。”我现在有摸不准乔奕安究竟想做什么,还是离他远点儿为妙。
“某人?”乔奕谌右手指挑起我的下巴,用牙齿细细地啃噬着我的嘴唇:“小丫头,说谁呢,嗯?”
“说谁……谁知道……”
我看着车窗外如流萤滑落般倒退的街灯,这样笑闹斗嘴的日子其实也很有趣,我们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