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郑医生帮我把手包扎好,我的脸都白了。
郑医生把我的头发撩起来,看了看我的脸:“嗯,药涂得不错,基本消肿了。明天开始时涂一次就可以了。”
“啊?啊……”我昨天都烧晕了,大概是乔奕谌按时按点儿地给我涂的药。
“膝盖呢,好点儿了吗?”郑医生问。
“应该好了……反正不觉得疼……”我掀起裙子,膝盖上只有很淡的青紫的,基本已经好了。
“再涂几次应该就好了。”郑医生点点头,“这个是消炎药,饭后吃,一天两次,吃了这个就不会发烧了。”
“好。”我还以为不去医院就不用不这么麻烦,然而是我想多了,现在跟住在医院毫无差别——打针、吃药、换药……
我的手过了一周才好,这期间乔奕谌完全代替了我右手的全部功能,不管需不需要他都要代劳。更夸张的是他为了当好我的右手,每天陪我在家里泡病号。他不怎么去公司还有个原因就是,可能跟他爸爸闹别扭了。这个是我猜的,因为容清浅把我给绑了这件事把乔奕谌给惹毛了,乔奕谌把他跟容清浅那个原定于元旦的婚礼给无限期顺延了,估计这件事惹得他爸爸非常不高兴。不过相关内容我是一点儿风声都没听到,我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