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就不在乎死活了。别的我不敢说,把容小姐的生活搅得一团糟还是能做到的,我生死都不在乎了,您能拿我怎么样?”
我阔步走到那间会客室门口,一拉开门看到乔奕谌就站在那里,他应该是正要推门进来。我俩对视一眼,我冲他摇摇头,表示自己没事。
乔奕谌拉着我出了门,然后冲着房间里的容振堂说:“容伯伯有什么事儿还像从前那样直接找我,别人做不了我的主,您知道的。”
容振堂也站起身来:“奕谌你想多了,我就是跟景昕叙叙旧。”
“我的脾气您知道,直来直往万事好商量,要是剑走偏锋我六亲不认的。”乔奕谌的脸色格外阴沉,身上阴狠的气场一点儿不输容振堂,是那种经历过大是大非历练出的城府。
我站在乔奕谌身后,冲容振堂眨眨眼睛,我没有容清浅的家世,也没有容清浅那样老谋深算的父亲,就是这样一无所有的我,这个被容清浅看中的男人,他愿意为我冲锋陷阵在所不惜。
“哈哈哈。”容振堂忽然大笑起来,“年轻人就是喜欢冲动,我什么都没做,奕谌你又何必沉不住气呢。火气这么大,难道是没拍到刚才的地皮气不顺?若是想要,也可以合作。我上了年纪,做什么都是为了儿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