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过?”乔奕谌幽幽地说,“这一开工,容振堂少不得下绊子,大哥有注资到时候帮你收拾他们,也不至于师出无名。”
“其实我一直想问你个问题……”这个问题已经困扰我很久了。
“什么?”乔奕谌用指尖轻轻地梳理着我的头发。
我知道乔奕谌一直在跟李明阳做事情,从乔奕谌曾经送我的钻石项链来看,这男人用起钱来绝对让人惊心动魄。而我虽然不知道李明阳的产业有多大,但绝对是财力雄厚。其实不止李明阳,就是庄鹏的公司也不容小觑,可是乔奕谌每次遭遇危机时,李明阳和庄鹏都坐视盈嘉价票刷刷往下掉,从不出手相助。
不难看出,这三个男人好得恨不得穿一条裤子,这样袖手旁观真的很不科学,自从上次容振堂在翠湖工地出了那么阴狠一招,盈嘉被伤了元气,现在股价也不算稳:“大哥愿意帮我,那为什么不能帮你呢?”
“咱俩是一家的,帮你跟帮我有什么差别?”乔奕谌冲勾勾嘴角,眼角眉梢都是笑意。乔奕谌很少这样从心底里散发笑意,看得人像是被笼罩在**里,整颗心都暖融融的。
乔奕谌很狡猾,遇到他不想解释的问题,打起太极来我是望尘莫及。
“哼,不说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