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办公室,有些头疼地揉了揉额角。看到容清浅这样狼狈的样子虽然很解气,但还是隐隐地担心着。乔奕谌这招使得太狠了,恐怕容振堂更是不会轻易罢休。现在,我们明显有些跟不上乔奕谌的步伐了。我原本的计划是,我们这边的工地开工,容振堂在城南开发区的高级住宅就会牵涉到各种维权补偿问题。容氏看起来是一艘商业航母,似乎无往不利,但据王声是观察,流动资金自从容振堂拍了那块地之后就开始吃紧。容振堂出的楼花可不便宜,光是那种跃层住宅一套就要几千万了,更别说价格更贵的别墅。不说赔偿,只要有30%的房主要求退房,容振堂就够焦头烂额了。到时候他自然没有功夫去打盈嘉的主意,乔奕谌那边的危机就迎刃而解了。可现在乔奕谌跟容振堂提前撕破脸,我这边工地还在测绘阶段,还达不到想要的效果。此时容振堂要是狠狠反扑过去,我真怕乔奕谌那边会出乱子。
“回魂儿了……”黎洺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了,还用手在我面前晃了晃,“那疯女人的肚子里到底是谁的种?”
“不知道。”我诚实地摇摇头。
“连我都不能说?”黎洺挑挑眉。
“我是真的不知道……”我叹了口气,“咱们的工程进度能赶一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