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当’又是一声巨响,不知道什么东西倒了,但绝对是个大件儿。如果乔奕谌不在家,我会麻溜跑回卧室把房门给反锁了。既然乔奕谌在,我就不怕了。我没乘电梯,而是走到楼梯口往楼下的客厅看着。这一看还真把我吓得不轻,客厅里超级沉的黄龙玉茶几被掀翻在地,陈列柜的玻璃被砸得稀巴烂,最夸张的是半人高的座钟,被抛出去砸在离得很远的落地窗上。落地窗的玻璃是特制的,并没有被砸碎而是被密密麻麻的裂纹布满了,看着比直接砸碎了还触目惊心。
“阿诚阿冷把他捆上,太过分了!”乔奕谌明显是忍不了了。
阿诚丝毫没犹豫直接从手下那里拿了绳子,阿冷看了李明阳一眼,李明阳并没有要阻止的意思,动作麻利地帮着阿诚绑人。把客厅砸得跟爆破现场似的人,也不是那么好捆的,除了阿诚和阿冷,又上来两个人,按的按绑的绑,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陆子航给来了个五花大绑。
“谁绑我,谁TM绑我,活腻歪啦!”陆子航舌头都打着卷儿,一听就是喝大了。说实话,以前陆子航没少在霜林醉喝过酒,我也是见过他千杯不醉的功夫。尤其是跟于耀州一起时,一桌子都是烈酒,无论怎么喝都是斯文的翩翩公子模样,小姐们私下里给陆子航起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