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医生说我可以下床适当活动一下,由于缠着绑腹带,我倒是没觉得特别不舒服,不过在病房里走了小半圈就出了一身汗。乔奕谌刚好从外面回来,连忙把我抱起来放回床上:“想要什么叫人拿给你,乱跑什么!”说完还狠狠地瞪了守在婴儿床旁边的保姆一眼。
保姆被乔奕谌瞪得打了个哆嗦,我摇了摇头:“医生让我下床活动一下而已……”
“那也要等我回来,我扶着你。”乔奕谌给我身后垫了个枕头。
乔奕谌眼中满是关切,我心里只剩融融的暖意,责备的话一个字都说不出口,只好抬手摸了摸他下巴上泛青的胡碴:“你回家去睡一觉吧,昨天晚上也没休息。明天还要上班呢,这么一熬一整天也不是个事儿。妈妈一会儿就过来了,你先回去吧。”
“上什么班,陪你坐月子。”乔奕谌吻了吻我的额头,“我一分钟都不可能离开你跟宝宝的。”我估计昨天的事情把乔奕谌吓得不轻,也没多说什么。
医生说我恢复得不错,明天再观察一天,就可以回家休养了。我也想早点儿回家,在医院乔奕谌根本没办法好好休息,乔奕谌客气地跟医生道了谢。
病房的门被轻轻地敲了敲,我应道:“请进。”